Papercut
申智珉想要告诉申惠晶那个秘密，她却转过头去，“我听到了。”
不是的，你什么也不明白。
申智珉*申惠晶 ( 伏特加*百利甜 )
好像成为了摆设的双a酒鬼设定
或许有雷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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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申智珉发现自己手背上有一道划痕，她一阵心悸向一旁看去，被子凌乱不堪，但没有其他人的痕迹。烦躁地找出创口贴，想了想又拿了针管，发情期很快又要到了，她咬咬牙进行注射，这种抑制剂效果很好，但药性很烈，虽然她一向不在意这些。
最近常常熬夜，作息紊乱，去洗漱台刷牙时才发现已经快过中午，没有吃早饭加上又注射了一剂猛药，申智珉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全身软得使不上力，望向镜子，整个人看上去萎靡而疲惫，眼下一片深深的乌青。
简单地从柜子里翻出泡面吃过午饭又回到卧室，申智珉戴上耳机，手上有一支刚完成一半的demo，已经过了截止日期，制作人不停在催促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拖延时间，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加快进展。虽然对方态度还算友好，但拖欠会使她的信誉受损，毕竟刚刚开始合作，是彼此都感到愉快的工作，她不想这么快就让对方失望。
申智珉深感瓶颈期的无能为力，上次用存稿修修补补勉强过关，但这次存量耗尽，她到现在仍然没有写出任何东西，脑里只有一片空白。
最近申惠晶总觉得心里发慌，一种像是一整天不进食后奄奄一息的饥饿感怎么也无法消去，今天尤其严重，她拿起炸鸡又咬了一口。是因为最近开始发育了吗？可是早在2年前她的个头就已经窜到170了。
“你可能快到分化期了。”朋友这么告诉她。
“有些事你没有经历过所以收到了错误的讯号。就好像你渴了需要喝水，但你不知道那种状态叫做渴，也从来没喝过水，只是觉得不舒服，但你知道饿了也会不舒服，于是你就会试图通过吃东西来克服，其实问题并没有解决。”
“所以世界上也并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用吃一顿来解决的。”申惠晶总结。
“嗯哼，坦白说，我觉得你现在更需要满足的是性欲而并不是食欲。”
申惠晶沉默了半拍，然后瞪大眼抬起了头，“是，是这样吗？”
“你不是谈过恋爱吗？”
“那个算什么恋爱，早就分了，”她顿了顿，“而且我不是还没成年吗？”
申惠晶收拾东西离开聚会的时候，朋友们显得很惊讶。
“怎么走得这么早？”金雪炫蹬蹬地小跑过来问她，“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而且一会儿我可以送你回去。”
“最近门禁很严。”她抿了抿嘴，“家里人过分紧张，也总说预感我要分化了。”严格限制她回家的时间，甚至对她要去哪里，做什么都盘问个不停，申惠晶一开始乖乖答应，最近也有些不耐烦。
“因为我们惠晶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嘛，天真的孩子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
“是吗？”申惠晶不可置否。
“说起来你的脸怎么了？”申惠晶疑惑地回头。雪炫拿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她摸了摸脸上的创口贴，“因为早上起来才想起粉底用完了。。。啊不跟你说了我要过点了！”在雪炫问出为什么前，她已经飞快地走远了。
开门那一刻，申惠晶踉跄了一下。突然的，她感到有点头晕，身体发热，心里的堵塞感越来越重，今天一滴酒也没喝啊，但她感觉脸红红的，好像还隐隐约约闻到了酒味。
“惠晶回来了？”
“我好像发烧了，申智珉。”她扶住门框，头倚在墙上想缓解眩晕感。
“怎么回事？”申智珉急匆匆地从卧室走出来，“呀，申惠晶，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她把申惠晶的胳膊驾在肩上，申惠晶高她整整一个头，她们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才到房间里坐下。
“我没喝酒呀，她们刚要开始我就已经回来了。申智珉，你什么时候开了瓶百利甜？味道这么浓，而且为什么我刚吃了那么多，感觉还是好饿。”
“我还以为是你喝了一整瓶呢。“申智珉感到莫名其妙，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等等，我觉得你这好像不是发烧。”申智珉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咖啡，奶油，威士忌混杂的甜味，即使自己的感官因为打了强效抑制剂而变得迟钝，身体也开始产生细微的不适反应。
“申惠晶，你分化了。”
申智珉蹲在蔫搭搭的申惠晶身边，没怎么控制力道的拍了拍她的脸，语气复杂地说。
百利甜的味道好香，申惠晶晕晕乎乎地陷入自我陶醉，有点渴，有点饿，看到申智珉走来走去露出的纤细洁白的脚踝，很想抓住咬一口，当申智珉过来把抑制剂递给她的时候，申惠晶摸着她手臂上的刺青，差点就冲着下了嘴。
“申惠晶你是狗吗？”申智珉使力抵住她的额头不让申惠晶靠近，“把胳膊伸出来，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乖乖地伸出胳膊，看着液体一点点注入身体，没什么疼痛的感觉，饥饿感似乎消退了，但酒瘾好像又犯了。
“申智珉，我想喝酒。”她一下子躺倒，头发一缕一缕黏在脸上，衣服也被完全汗湿，申智珉赶紧调开净化器，又回到床头，将手轻轻贴在申惠晶脸上。
“惠晶，恭喜你成年了。”
申惠晶觉得申智珉的手触感凉丝丝的很舒服，本能地往申智珉身上蹭，她只穿了一件V领的雪纺衫，曲线透过雪纺贴在申智珉胸前。她感觉到申智珉的身体一瞬间僵硬，然后默默往旁边退了开。
心慌的感觉又出现了，这也是错觉吗？
她一把抓住申智珉的胳膊，把她带到怀里。“成年礼物，姐姐，今天陪我一起睡吧。”
“成年了不更应该分开睡吗？”感受到申智珉强烈的拒绝。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笑着拌嘴，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申智珉，听着两人静静的呼吸声。
她耐心等待着，久到她觉得自己似乎要睡着的时候，申智珉开口了，
“惠晶啊，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却把头扭过去。“我听到了。”
“你知道什么，”申智珉笑得很苦涩，“其实，......”
“我说过我听到了。” 申惠晶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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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智珉一向都觉得自己是个没什么欲望的人，目前为止的发情期也都好好度过。所以那一天她和前几次一样打了常规抑制剂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歌。
不知道申惠晶是什么时候回来，又是什么时候打开她的房间，当申智珉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转身后，就看到摇摇欲坠的大个子往自己身上扑。她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额角冒着汗水，眼睛聚不了焦地虚着，睫毛扑闪扑闪，“呀，申智珉！”无意识地嘟嘟囔囔。
这是喝了多少，申智珉皱了皱眉头，撩开她的头发，拿毛巾替她擦了汗洗了脸，然后。
然后看到妆化掉后露出的她眼角的泪痣。
泪痣好像深深的湖水，好像漆黑的夜空，申智珉觉得地面开始倾斜，她有些站立不稳，想要进一步，又退三步，再进一步，直到深陷漩涡。那颗痣点在申惠晶脸上，使她像个英俊忧郁的落难王子，是一见钟情要永生追随的远方珍宝，又像个会使媚术诱惑世人的魔女，踏入领区就会堕落为奴臣服在其脚下。
申智珉觉得很痒，无数只蚂蚁窸窸窣窣在皮肤里窜动，她觉得很热，烧得眼眶发红，她觉得很渴，嗓子枯竭干涸，她渴望，她渴望
她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感受，只知道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空气中瞬间爆发的信息素呛烈得喘不过气，好像一口气灌下半瓶伏特加而变得冲动，暴戾。而眼前是一只想要占有摧毁的猎物，要在她逃开前立刻冲上去咬紧她的咽喉。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警告，她应该转过头，或者闭上眼，她必须立刻离开，否则她会被本能吞噬，否则她会被这颗泪痣诅咒。
她不会变成一块石头，她会变成一只野兽，她宁愿变成一块石头。
但下一秒，她发狠地拽紧申惠晶的手腕，推搡着，和她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在理智崩溃的前一刻，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也许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虽然是姐姐，却总像个小男孩一样用拙劣手法欺负她，想要一直一直引起她的注意，希望她将目光长长久久地停留在自己身上。
惠晶的泪痣，看到它，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但又会自深渊处暴露出我真正的面目。
那一天申智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完全地失控了。
申惠晶睁开眼的第一个感受：痛。醒来发现枕头有血迹的时候吓了一跳。站起身背向穿衣镜，她看到背上有数道抓痕，眼角处也破了皮。
昨天和谁打架了？
她想要冷静下来仔细回忆，朋友生日，食物丰盛，玩了游戏，仗着自己酒量好结果喝多了，雪炫帮忙送回家，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
到底在家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睡在申智珉的床上？
她想要向申智珉问个明白，却后知后觉家里已经空无一人，卧室里音乐器材堆在一块，稿纸散得乱七八糟，申智珉爱不释手，总是随身带着的耳机掉在地上碎开了。
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申智珉不能确切地想起来昨天都发生过什么，或者是她极力避免自己回忆起任何细节。只是在艰难地转过头，看见申惠晶在她身旁，左侧脸压在枕头上熟睡的刹那无法控制地逃了出去。
她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下，整个人掉进冰窖一样全身冰凉，她想像世界末日和天崩地裂的场景，脑袋好像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将头抵在桌上，瞥到自己左臂有一道长长的红痕，忍不住眼泪又往下掉。
怎么办。
好痛。
挂念着早上的困惑，申惠晶本想早点回家问清楚，没想到作为话剧社骨干的她又被拖去排练本子，等到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申智珉应该已经睡了吧，她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床头灯还亮着，申智珉没有盖被子，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团。
想要去帮她关灯，申惠晶走到床头，却发现申智珉脸上淌满了泪，右手狠狠抓住左臂，口里念着什么，像是陷入了梦魇。
“申智珉，醒醒，申智珉。”申惠晶摇晃她的肩膀，想要将申智珉从噩梦中唤醒。
但申智珉好像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惠晶听到她开始囫囵不清地哭喊，“惠晶，。。。，对不起，。。。我们妹妹，。。。”
下一刻，她睁开了眼，惠晶感觉她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然后不停摩挲着创口贴的位置——眼角破皮不是很严重，她随意找了创口贴贴上。
申惠晶将手覆在申智珉的指骨上，随后注意到枕头边上摆着两支强效抑制剂，都已经注射空了。
模模糊糊地，她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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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痣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缺陷。在很小的时候，申惠晶就懵懂感觉到。“你的眼角有颗泪痣。”每一个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这么说，带着惊叹，羡艳的目光。上小学也是，明明是个喜欢搞笑的可爱贪吃鬼，却因为一副精致皮相和那一点泪痣被认为是难以靠近的性感成熟的大人。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感受到周围有炙热的视线向她投射过来。和同学讲话的时候，对方总是会发呆，一直盯着她的眼角。一问说了什么却脸红，结结巴巴答不上来。
但在初一以前，申惠晶觉得生活没有造成太大困扰，也就不以为意。
其实是很俗套的校园欺凌剧情，高年级的前辈认定申惠晶抢了她的交往对象。喊了几个身强力壮的alpha把申惠晶逼到角落里团团困住。
“惠晶好像把身边的每个人都当成她的靶子。”
“用她的痣去勾引猎物上钩。”
“想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把别人的所有物抢走，一夜风流又弃置不顾的家伙。”
可是申惠晶却像个愣头青一样木木地站着，不会回击也没有反抗，她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受伤，但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我什么也没做，明明是他们无理取闹。”她无法理解。
“感觉有点讨厌，但不好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的，现在经历了，以后我可以早一点预防这样的情况再出现。”拳头落下的时候，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用奇怪的乐观主义精神为自己鼓劲。
回到家，面对满是乌青，哭哭啼啼的申惠晶，大家都吓坏了。听了起因经过后，申智珉当即就冲了出去，“哈，我这就去找那群不知好歹的小子，让他们长点记性，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惠晶！”
从那以后，申惠晶习惯留着刘海，又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将痣遮掩住，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暗示，虽然仍不时有视线投来，但似乎不再那么畏惧又赤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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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卧室门后，申惠晶慢慢坐在地板上。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因为从来不曾想象过。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痛苦的阈值很高，不喜欢竞争，不太愿意积极争取，慢吞吞的，被好好保护不知道苦难为何物的快乐小孩。
没有记忆，没有实感，真的发生过这件事吗?只能凭着背上，脸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和姐姐支离破碎的言语想象。
想像，这是绝不可为外人道，也不应被自己原谅的秘密。
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眼角，姐姐也是受了这颗痣的影响吗？
她觉得心口有些难受，像是背上又被划了一刀的烧灼感，但是，“无论再想些什么都无济于事也没有必要，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怎么办。
我应该告诉姐姐，我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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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申智珉，我知道你一直很痛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也许在你主动告诉我之前，暂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比较好，不管怎么样，你也总是会选择什么都自己扛不是吗？明明平时完全没有姐姐的样子，却在有些时候要固执地做好姐姐的角色。”申惠晶喃喃地低语，声音越来越小。
“惠晶啊，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申智珉紧紧咬着牙，但眼泪还是慢慢顺着下巴滴落，“我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姐姐，我还一直逃避，拿你没成年当借口不敢向你坦白。”申智珉用手捂住眼睛，但泪水很快又从指缝中滴落。
申惠晶用力摇了摇头，她拿开申智珉的手，轻轻捧起申智珉的脸颊，和她对视，
“申智珉，你知道吗，开始的一个月，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好像在自我惩罚一样，把身上划得伤痕累累，有时候我会过来握住你的手，你也会把我的手臂抓出好几道伤。”
申惠晶捞起袖子指了指，但那里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
“原谅我一直装作不知情，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很痛苦，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又更加觉得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逃避了。”
“我也会原谅你的，申智珉，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虽然我不会谴责放不下过去，总是沉浸在悔恨和自责的行为，但如果可以的话，和解不是更好吗?一切都还有回寰的余地，我知道智珉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了。”
“不是的！这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被抹去的错误，我不值得被原谅！”
从那一天以后，申智珉跌入了自我放逐的深渊，把家里的伏特加全部砸碎，每次发情期注射强效抑制剂，眼睁睁看着自己整夜地失眠，身体越来越虚弱消瘦，工作力不从心，灵感慢慢枯竭。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无法说出口却也始终不能忘记，无法摆脱也不想挣脱出来。
“我没办法克服，也不能选择克服，I can‘t beat it.“ 她的声音因哭泣变得沙哑。
“不是的，我知道这是你无法控制的。而且，我今天好像终于有点懂智珉当时的感受了，”申惠晶紧握住申智珉的手腕，
“开门回来的时候，智珉身上的味道好香，感官都发生了错乱，好像吃再多东西，喝再多酒也不能满足的空洞感，有种毁灭性的冲动，这就是发情吗?我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
“我会想，啊，原来这就是本能，觉得有点恐惧，新奇却不会拒绝它。但智珉，是想要以自己的努力固执地抗争，希望随时保持自我和清醒，做什么都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不是被本能左右的人吧。”
申智珉没有回话。
"申智珉，看着我。"
申智珉这才抬起头，发现申惠晶哭了，她拿起自己的手，揭下她眼角的已经润湿的创口贴，多年后，申智珉又看到那颗痣，又感受到伏特加在喉咙灼烧的刺激。
但这次，申惠晶死死按住她的胳膊将她压在床头，她豆大的眼泪打在申智珉的脸上，百利甜的味道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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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惠晶初中那年满身是伤的回家，全家人都吓得冲上前去围住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抽抽噎噎地，眼泪断了线。
申智珉把她抱在怀里，那时她比惠晶还高一些，小心翼翼替她涂了药又擦了脏兮兮的脸，她的亮晶晶的泪珠又挂在脸上。
“如果没有这颗痣就好了！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委屈地撅着嘴，脸上还有红红的擦痕，显得十分可怜。
她搂了搂难过的孩子，轻轻吻她的泪痣，干巴巴地安慰她，“惠晶哪有什么错，明明是我们惠晶太漂亮了，那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嫉妒你。”
“他们打得我好痛哦，申智珉，而且，脸上会不会留疤啊？”
“没事的，这点小伤，就像是被纸划了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我和老爸会去学校找那群人，不对，我自己就可以喊人，“她故意作出一副很凶狠的表情，“让那群不知好歹的小子长点记性，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惠晶了。”
小孩子闻言停止了哭泣，向她露出了奶里奶气的笑容。
申智珉捏捏她软软嫩嫩的脸，盯着那颗痣看了很久，然后找了支遮瑕膏帮她把痣抹去了。
“暂时先这样吧，我们惠晶以后会成为一个强大的alpha，不用再这么遮遮掩掩，在那之前，姐姐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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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智珉闭上眼，泪水又从眼角渗出，她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是申惠晶张开双臂将她抱住。
“没关系的，因为是智珉，所以没关系，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我会全盘接受的，无论你做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这种程度，只不过是被纸划伤了。”
“呜，你根本什么也不明白。”沉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申惠晶感觉到申智珉终于伸手，紧紧回抱住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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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申dong的泪痣所以有了此文，想要写800字小作文夸赞，结果逐渐偏题八万里。但莫名觉得百利甜奶油dong和伏特加呛烈申大爷很合适这两人的形象。
另外忍不住要吐槽自己，姐妹文学+双a+酒鬼+看了会意乱情迷的泪痣，本来是车速80迈的绝佳禁忌暗黑设定（一开始是有这个想法），最后被我搞成了真挚亲情救赎+小dong哲学探讨，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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